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到了一旁道:“柳先生,柳先生,不知道你可以问啊,我可是注意到了,你们的那位女记者可是应当和他很熟悉的,她难道也不知道那个的姓名来历?” 柳平宁连连摇头道:“我们于记者看起来是和那人很熟悉。但是却从来没有和我们提到过。而且,我们这一行,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不是你们这行外人能够懂得。十万元虽好,但是我确实是做不到!钱总,你还是另找他人吧!我得回去了!”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