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面沙发上。 “切普楚戈夫同志,我叫你来,是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商量。”拉姆布拉斯就是这一点好,很少像某些领导那样,总是云山雾罩地和你说个半天,你回头还得费脑筋去琢磨他到底是什么用意。切普楚戈夫连忙从衣服里掏出了小本和笔——这也是拉姆布拉斯的传统,他的谈话,属下们必须有记录,免得回头以忘记了做借口。 “切普楚戈夫同志,这一次的谈话就不用记了”拉姆布拉斯一摆手,满意地道。自从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