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眼前的是一辆老式的苏产轿车,八四年的时候,即便在北京,轿车的数量与后世相比起来,也是天差地别。尤其是此时私家车的数量几近于无,能够使用车的,无不是政府或公司企业的头头脑脑。“苏叔叔,看来你家还是官啊?”上车后,方明远吃惊地问苏爱军道。 “这是沾我父亲的光,也是沾你的光。”苏爱军从副驾驶位扭回身来,笑眯眯地看着方明远道。经过了火车上的那一番详谈,苏爱军下意识里已经将方明远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