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懒散的午后,冯亮从光明敞亮的写字楼里走出来,右拐走了四十九米到达咖啡厅。他在老位置坐下来,女侍者笑着送上一杯他喜欢喝的拿铜咖啡,打招呼道,“冯先生,今天又见客户?” 冯亮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道,“是的,谢谢。” “不客气,您先坐着,有任何需要,您随时找我。”女侍者媚眼转动,把“任何”二字咬得重了一些。 冯亮报以礼貌的微笑,随手解开了西装口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