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只有从战争年代的血火之中走过来的爷爷辈才能让这些眼高于一切的子弟有些佩服和崇拜的情绪。 唯独有一个人,一个甚至比他们还要小几岁的年轻军官,而且是一个外来户——在他们这些子弟眼里,不是大院出生的,或者说老一辈不是这个阶层的,他们都瞧不上。 外人很难理解这些大院子弟看世界的目光。 当美国轰炸我驻南斯拉夫大使馆的时候,这些人恨不得提刀杀到华盛顿那边去,而另一边却又经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