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这个人天生有当将领的气质,说出来的话虽平淡无奇,但都暗暗蕴含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想了想,李牧也走向排房,把李啾啾喊了出来,把事情说了一遍。 李啾啾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按理来说,上面不应该搞这样的慰问演出。这是抽的什么疯。” “事已至此,还是做好预防工作吧。”李牧说。 李啾啾深以为然地点头。 他们都清楚,不是不信任文工团的保密意识,而是这些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