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竭力的控制着情绪,声音压得低低的,但是胸腔里那股不甘和委屈是突然的溢于言表的! “老徐,想开点。”方鹤城只能这般安慰。 摆了摆手,徐岩说,“想开了,想开了,想不开我当时就把肩章拔了。喝酒。” 又喝了一大口。 “熊副……”方鹤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摇头,徐岩说,“这件事情熊副也不知道,等他知道了,事情已经定了下来。他也没办法啊,我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