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开连部,跑到同楼层的三排避难去了。连长可是轻易不生气,一旦生气了,还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好。 拿过徐岩手里的烟,也点了一根,方鹤成说,“叹气解决不了问题,我看啊,还是想想办法吧。” “什么办法?”徐岩既无奈又不甘,“现在的问题不在上面,而是在下面。你看看,一排的余安邦,二排的李牧,三排的杜晓帆,多好的苗子,培养下去就是难得的骨干。” 说到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