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今也差不多油尽灯枯了,理他作甚!就让他自生自灭吧。木飞,我们要快点,我怕我没有时间了!”南莺的口吻中带着急切。 “母亲……”程木飞忧心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南莺的脸色渐渐深沉起来,而后,眼底渐渐露出一抹阴沉的笑来,说道,“去找个男人来,扮一场醉酒的戏。” “是。” “再给林大人写一封信” “信函内容写什么?”程木飞问道。 “他最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