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忍一下,会有些痛。” 大夫用白色的脸帕,浸在那棕黑色的药水里面,药水散发着一股子刺鼻的味道。 随后,再将这一坨帕子塞进提丽那手掌宽的伤口里面。 “唔!”提丽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声。 疼的入肺入骨,但是她却叫没有叫出声音来,脸上的红纱也被汗水打湿了。 “将军……”乌洁站在一旁,心疼地直掉眼泪。 “不许哭!”提丽粗声说道,“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