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肠,也不会往这些作恶多端的畜牲们身上滥使! 岗子上,扑天雕李应白着脸拉着飞天虎扈成,只道:“好兄弟,这事只怕做不得!” 扈成在黑狱里被打得遍体鳞伤,此时全仗着妹妹扶持,方能站立。他看着李应,嘿嘿地惨笑着,血丝一缕缕地从包扎着脸上伤口的纱布里渗出来,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瓮声瓮气,象修罗一样,再不是平日里那个宽厚的青年。 “李应大哥,事到如今,你我两家,还有回头的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