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时候不是被下了药吗?”程漓月气恼反驳。 “好,那你父亲的事情完结之后,你是不是就是我的了?”宫夜霄继续寻问。 这一点,程漓月哑口无语了,但是,她还是嘟嚷道,“我又不是东西。” “别废话了,脱。”这不是商量,而是不容置疑的口气。 程漓月羞窘死了,还是换了一盆干净的热水,感觉脑子在嗡嗡地叫,她只好心一横,眼一闭就把他的西裤给脱了,他身上穿着她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