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地板上,鼻青脸肿,看见我来的时候几乎都快要哭了,叫了我一声。 我心里一怒,直接冲过去推开他们,扶起小四眼问他怎么样,撑不撑得住。 小四眼无力道:“还好,没事,皮外伤。” 我抬头瞪着寸头男,问他到底想干嘛。 寸头男冷笑着,扔掉烟头说,“宋明,来的挺快啊。”他手一摆,他那几个兄弟马上就离开了厕所站到外面的门口。 我有些不解他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