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怎么样?所有人都一口咬定我才是强|奸犯,不可能再翻盘的,也不可能拿那个王八蛋怎么样?”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倪晚清似乎有些难过。 拾荒者露出个苦涩的笑容:“大家都这么说,可没用的。他是副院长,旁边还有学生会的高干们给他做人证,而唯一被性|侵的那位还倒打一耙,说是我干的,一切证据都对我不利。” “那你退学后,怎么拾荒了?”倪晚清看了眼拾荒者的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