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要脱了衣服,可是,手一伸出去,就牵动那伤口处,很疼。 那种感觉,跟落枕差不多,一受力就疼。 看我这个样子,贺兰婷说道:“你就装。” 我想要说什么,可是说话都疼。 不说了,只用一只手脱衣服。 她看我好像是真的样子。 实际上她一直都知道我是真的疼,因为那肘子打下来有多重,她自己知道。 我脱掉了上衣。 赤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