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厉害的敌人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还没有想过对付你。毕竟,我们之间那么好的关系是吧。” 程澄澄说道:“在利益面前,关系都是脆弱的。” 虽然商议的过程并不算是很愉快,可我们还是达成了一致,就是先灭掉监狱长在监区里的余孽再说。 晚上,我没有出去,就在监狱里睡了。 次日醒来,也许是脑子装太多的东西了,睡了九个小时,却还是有些晕沉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