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了,完全的把主动权都放在她的手上了,我不能老是这么去跪舔她了。 我这么个态度,倒是让她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哪儿。” 邀约成功。 我说道:“步行街对面那条街的那家酒馆,我们以前去过。我现在打车过去,二十分钟到。” 贺兰婷挂了电话。 虽然她没说好,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会过去了。 到了那个小酒馆后,我找了一个二楼靠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