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来,不过是简单的路人,假如有一天她出去了,我又算什么,顶多算个在监狱多多监狱她的狱警,她还会想起我吗? 我想多了。 我没找贺兰婷了,其实我们之间,朋友都不算,我以什么关系身份去关心她,以什么身份去操心她约束她? 笑话。 我就是一个笑话。 我没再去说什么,我没去再去管柳智慧,我靠在旁边。 我想到了一首歌,趁早,张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