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区的同事们陆陆续续来了。 我招呼着大家坐下,来了二十多人了,没想到都挺给我面子。 我想,或许因为我是心理医生,救了不少人的缘故,而且我人缘也挺好。 我让徐男去赶紧的叫指导员和监区长。 坐在一群人之中,我却感到非常的郁闷。 为了钱,为了得到权利,我匍匐着,忍耐着,屈辱的往前爬,当初也说好了,不讲什么自己的尊严了,只要得到这些,让家人过得好就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