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甚至垫底吧。” 我说:“你去问问女囚队伍里边有没有可领唱打节拍的,最好之前学音乐出来的。” 等这首歌唱完,徐男上了台上一一问过去。 失望,没有。 徐男回来向我汇报了,台上女囚没有一个学音乐出身的,有两个倒是艺校,但都不是声乐出身,是舞蹈的,我总不能强拉着过去打节拍。 我皱起眉头,妈的从哪儿去搞来一个领唱打节拍的好呢? 正在我想来想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