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去劳动了,有的因为生病或者其他原因在监室里躺着或者两个的聊天,看到我过来,她们也只是看看然后该干嘛干嘛:毕竟她们已经习惯了。 朱丽花一边踱步往前走,一边问:“怎么这个时候你们监区的人都不在的?” 我说:“我不是人吗。” 可我又想,是啊,虽然分派去监管劳动的同事很多,可留在办公室还有一些的,怎么这个时候都不见了。 朱丽花咳了一下说:“你们监区的犯人挺好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