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的深沉的声音压抑着愤怒、悔恨、痛苦、自责,“爹,让连翘和木木道歉那是不可能的!我……我来道歉……罚,我会去领罚!但是这婚事,我不……” 话尚未说完,一只手突地伸出,打断他,“爹,我们回去。” 突如其来的声音柔而淡,带着前所未有的平静,在这炸开的锅中显得异常突兀。 周围下意识静了。 夏云松对上女儿温淡轻柔的目光,一瞬间便觉得,说再多都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