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自此之后就等着,觉得挺难受的,有时候恨不得时间过得快点,赶紧把这件公案给了了,有时候又希望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好了,毕竟当着众人的面挨一耳光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现在我算是知道在看守所里等死刑那帮家伙心里有多难受了。”费柴埋怨说。 是啊,等待着挨一耳光尚且如此,何况死刑乎? 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终于得到通知说,周末杜老师请吃饭,被请到的人差不多就是那天晚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