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叮嘱道:“学针线活要小心扎到手。” “等我学会了,我给爷爷也做一个软软的靠枕,好不好?” “我就知道,我家小丫头是不会忘了我这个老头子的!哈哈——”冷炎廷笑不拢嘴地摸了摸下巴上白花花的公羊须。 冷太太听着也跟着笑了起来。 连星儿随后的这几天里,都是白天在学校,傍晚时回冷家大庄园,晚上跟奶奶学针线活,并在庄园里过夜,第二天再回学校。 就这样连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