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抬起头来时,她只觉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突然间变得好陌生,甚至令人不寒而栗。 “我、我离开你,不、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沉默了半晌,她十分委屈地诉说。 难道要她继续回到那个实验室里,被那群穿着白马褂的医生每天抽血拿去做研究吗? 至少,她待在他身边,可以像个正常的人一样活着。 “呜呜——”一想到这里,童以沫既心酸又委屈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