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灵抬眸瞥了裴金澈一眼,三年过去了,他倒是一点都没变。 除了对冷夜沉唯命是从以外,这男人从骨子里透着一丝生人勿进的冷冽,甚至浑身带着荆棘,谁靠近就刺谁。 夏玄灵背靠着床头板,淡然地笑了笑:“是啊!夜沉哥都有女人了,我怎么还不死心呢?你说我为什么还不死心?你倒是说说,我跟夜沉哥无法走到一起,是被谁害的呢?” 裴金澈笑容渐敛,双手撑着扶手,从单人沙发上起身,踱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