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俯身,低头,犹如羽毛般的吻,轻轻地印在了童以沫的额头上。 他们不同于其他离异的夫妇,见面如同敌人,分外眼红。 反倒像是一对被迫分离,彼此有苦衷却不能明说的苦命鸳鸯。 “沫沫,思妍她得了抑郁症。等她病好了后,我就来找你。你等我,好吗?”冷昼景深情款款地凝视着童以沫的眼睛,语态诚恳。 童以沫没点头,但也没拒绝。 到此刻,她不想否认,她其实还爱着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