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刚拌好的水果沙拉,肩膀和耳朵之间夹着手机,一边捏着水果叉,吃着盘子里的水果,一边神情清朗地越过书房走向侧厅的拱型阳台。 七月的悉尼,热情的阳光与不带湿气的微风,让这样的天气成为盼求不得的天堂。 “小卫,我们种的金合欢树都已经开花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呀?”童以沫微笑着问道,放眼望向了楼下台阶前的花坛里,她和冷昼景三年前一起种那棵金合欢树。 一朵又一朵像棉团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