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怔,活了二十四年,还是头一次听到一个女人对自己说“心疼你”。 梁以沫正眼都不再瞧那男人一下,收好手机,自顾自地在凉席上躺下。 他爱睡不睡,反正她折腾了这么久,她累,她想睡。 而且,这男人腹部上的伤口刚缝了线,应该不会再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吧! “刚刚那是你的初吻?”男人又问道。 梁以沫很快便入睡了,只是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