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演了一场戏。 “请你帮助我,”鱼儿飞沒有威胁刘云飞的意思,弯腰七十度谦恭再次请求。 刘云飞大脑中做着天人斗争,他知道他一旦拒绝必须要冒被这个女人把他身份抖出去的危险,即使她现在沒有这个意思,可是女人是善变的,尤其是愤怒与绝望之后的女人,那样会给他带來无穷无尽的麻烦,叹息一声对她实话实说:“现在的我真的办不到,” “你可以,”鱼儿飞睁大星辰般的双眼,很认真的盯着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