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蹙着,仰着头,丝毫不避讳地盯着晋王瞧,两人四目相对,皆默了许久,画娘忽而淡笑出声来。 “晋王殿下说这话,可真是违心。”她从来都不是会阿谀奉承的人,她爱憎分明,她觉得晋王说这话必是在嘲笑她,因此,也不必再给她好脸色,“晋王殿下,我云若画虽然出身不高,可还没有沦落到做人妾氏的地步,即便生于寒门、又为妾氏所生,可非奴非婢!”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竟是咬牙切齿,恶狠狠盯着晋王。 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