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的音乐厅前已经没什么人了,身后是圆弧形的漂亮建筑物,远处的十字路口旁有几个人在等公交车,而高高的台阶上只有余晚和季迦叶。 黑夜暗沉沉的,勾勒出男人沉峻修长的身影。 哪怕隔着金丝镜片,他周身的气压依旧极低,戳过来的视线更是冷冰冰的,那种泼天的不痛快蕴在季迦叶英挺的眼角眉梢间。 他面无表情。 他很不高兴。 这人脾气阴晴不定,一旦不高兴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