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再普通不过的职业裙,刚好过膝。 施胜男板起脸,命令她:“去换一条。” 余晚回房间。 施胜男在外面抱怨:“你是助理,又不是陪酒的!就去个拍卖,有必要穿成这样吗?让小江知道,他怎么想?” 余晚不说话,再出来时,已经换了条黑色的铅笔裙,下摆有流苏,遮到小腿。 施胜男仍旧不满意:“这裙子这么窄,还有你这白衬衫……”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余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