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有仇么?” 安德烈一愣,不明白张玄为什么这么问,他摇了摇头,“没有。” “那有怨么?” “也没有。” “既然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要将我当做一个憨批?”张玄眨眨眼,眼中尽是好奇,“再将那些人送回地狱的说辞,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那些人具体要怎么处理,会里会进行商议,可现在,将眼前的事情解决才最重要,不是么?”安德烈劝道,“哪怕后面真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