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他们的四周,是一片广阔的平地,在广阔的平地外,则是一层又一层的黑石屋顶。 “我们现在,好像站在一个祭坛上。”一名身穿隔离服的九局男性吞咽了口唾液。 “我们是站在祭坛上。”白袍客出声,算是承认了这个说法。 此刻,众人所站的地方,就是古时那种祭天用的祭坛,祭坛很大,堪比一整个足球场一般,在张玄身前十七米处,一条不足两人并行的阶梯直通向下,细数下去,有几百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