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张玄，我问你话呢！”

“林总，你吃醋了？”张玄脸色有些怪异的问道。

“吃醋？你疯了？我吃什么醋？”林清菡露出一副好笑的模样，“我现在就问你，知不知道，给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损失！”

“不知道。”张玄摇了摇头，“我不认为给公司造成了损失。”

林清菡瞪大眼睛，“不认为给公司造成损失？张玄，我真不明白你这话是怎么说出来的，和艾克法公司的合作，是集团转型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