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本是性感迷人的一处,却爬上了蜈蚣般血痂,一道又一道,皮肉翻裂,被泡得发白。尤其刻在腰后的一道,好像是有人拦腰劈下,再深几寸,这人就活不到今日了。 “前辈受了很重的伤,为何要给晚辈看?” 皇长子春的声音轻盈如蝶,落在心口。 “这等于让帝国知道你现在真的重伤未愈,威胁的力度自然削弱……又或者说,前辈是故意让我看的?” 这位说“西洛帝国的文明容得下任何天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