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迷离一片。 “滴答——” 水珠跌进苍白清瘦的掌心里。 年轻男人靠着白墙,发梢滴着水,前胸的衬衫微湿,他感觉不到冷,就像是一台老旧的、即将报废的机器,因为提前宣判了死亡,所以不做挣扎,任由腐朽的霉斑爬满全身。他清晰意识到自己不该放任某种毁灭情绪的蔓延,但……这是唯一能让他接纳痛苦的方式。 “叮铃——” 房门响了。 年轻男人眼神凉薄,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