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酥痒,心上人的手指正柔缓地梳过他的黑发。 这姿态是极为爱抚的,再凶猛的将军也只能丢盔弃甲,做了最瞧不起的逃兵。 他停止了进攻侵略的意图,脑袋卧在她的颈窝边,微微轻蹭着,那两片薄薄的、形状优美的唇瓣含着耳垂,温柔而细致研磨着。 “你喜不喜欢这里?”她问。 燕昭烈咬着她的耳垂珠子,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喜欢这里什么?” 他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