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里,娇娇软软的一小团。 她是歪着头看他的,也许自己并不知道,那衣裳有一侧滑了下来,半边的肩膀与锁骨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燕昭烈心乱如麻,口干舌燥。 这荒山野岭的,又是孤男寡女,两人方才在天地的见证下还成了亲,按道理说,发生点什么是再正常不过了。 当他的目光挪移到女子苍白的唇时,燕昭烈又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她重伤未愈,自己居然还在想这些龌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