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理地跳到了高处,一歪头,身边缭绕的黑雾凝结出一行字:“你怎么知道?” 杨潮茫然地看着会举字牌的乌鸦,讷讷地说:“不清楚,我……我可能从小就容易受各种东西影响,我妈说我‘八字轻’,每次去陵园都哭得跟中邪一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肖征一摆手打断他,“你是说回响音传递的内容变了?变成什么了?” 杨潮难受地按住耳朵,抹了把虚汗:“我觉得它现在分成了两股,一股说,三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