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住址——”他稍作停顿,讲话困难却和气:“就是这里。” “这里?”、“是这里。” 简直不可理喻,可宗瑛这一句还没能讲出口,手突然就松了。 疼痛如炸弹突袭,整颗头颅仿佛四分五裂。 呼吸愈急促,额颞青筋凸起,宗瑛几近失控,而盛清让终得机会起了身,用力挣开了约束带。 然而下一瞬,他却俯身询问:“宗小姐,请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宗瑛痛得几乎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