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瑛本来稍稍前倾的身体,这时往后略收了一些。 盛清让看一眼手表,确认自己还有时间,便接着讲:“十点之前,我还在自己的公寓里做事,但十点之后,周围一切都会变得不同。”他环顾四周:“变成这样。” 宗瑛一声不响。 “我亦觉匪夷所思,但此事似乎还无解。”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七月十二日。” 那天宗瑛因为接连两起大案,一住宿舍就是十几日,此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