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城的声音霎时冰冷如霜,“哦?他怎么了?” 陆斐然郁闷地说:“我今天回去的时候,他说要和我说几句话,然后突然抱过来往我房间里走——我操!吓到我了!太恶心了,神经病啊,我揍了他一顿。” 邵城咔哒一声折断了手上握着的塑料圆珠笔,他深呼吸。 陆斐然继续说:“还被其他员工看见了,太丢人了……他们劝我说就当被狗咬了,告诉家里的话会引起纷争,倒不如直接当成没发生过。但真的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