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霆撑着伞,冷冷道:“把门打开。” “是。” 容湖立马照做。 另一个保镖则是恭敬上前,接走墨时霆手中还在滴水的伞。 祠堂的大门一打开,墨时霆便迫不及待走进去。 保镖们依然规矩地候在原地。 容湖望着渐渐变小的雨势,不由得认真思索,他家少主到底是心疼了呢,还是心疼了? …… 宽敞的祠堂里灯光通明,墨时霆一进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