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邪徒……”

方童看着漫山遍野冲杀出来的元气教徒，心神颤抖。

说不害怕是假的。

与沈庆结怨，争勇斗狠，那些都只是小打小闹，这才是真正的生死搏杀，鲜血淋淋。

之前朝廷大军进攻平州的时候，他是亲眼目睹过的，震撼至极，但是毕竟并没有参与其中，乃是局外人。

一个远在天边，一个近在眼前，感觉怎么可能一样？

不仅是他，其他学子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