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层次的进化，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而使徒们早在无数岁月之前便已经达到了二次进化的巅峰，它们站在巅峰的时间比人类这个文明诞生的时间还要久，而李天然的生命进化，从他接触到这个概念开始至今也不过才过去了半年。

和使徒们相比，李天然踏足这个领域的时间就像是漫漫大海中的一滴水。

而在这么短时间内，李天然能够达到这个地步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白敬言曾经推算过，只要再给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