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又恰好厉南衡最近在海城停留的时间会久一些,他没闲心来插这一手,但终究还是看不下去秦司廷这几年这过于孤寡清淡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墨景深赶到的时候,秦司廷仍然在落地窗前站着。 “他站多久了?”墨景深走了进来。 厉南衡转眼看着身形挺拔的男人走进,骨节分明的手指掸了掸烟灰,眉峰挑起:“估计是回来后就一直站在那,我来时他就这样。” “话说回来。”他瞥了墨景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