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衡一顿,松了手。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定格在他眼底时,他看清了她眼中满满的冷漠和防备,也有些因为感冒未好发烧未退而显现出的红血丝。 除了曾经因为强吻了她欺负了她而逼得她举抢指着他的那次之外,她从未这样看过他。 但就是这样曾经有过的眼神,让厉南衡被生拉硬扯的疼了两年的心,瞬间仿佛连最后一滴血都要流干。 男人想说什么,却看着始终坐在座椅上冷漠着的她,最终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