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现在只觉得闷得慌。 拖鞋踩在木质地板上悄无声息,她只能看见墨景深修长的双腿迈着危险的步伐向她走来。 “一个星期前还特意提醒我过生日,我难得有一年把这一天记的清楚,早早回来,结果这就是你要给我过的生日?”墨景深在离她十公分的地方停下了,略有些低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充斥着薄淡的怒意,不用抬头她也知道他现在的脸色。 应该是很不好。 对,的确是她一个星期前